紫界墙之司马曜-别跟女的喝酒 别跟女的开玩笑 否则后果很严重

作者:小悠 浏览数: 相关栏目:热门资讯

菡萏dàn香销翠叶残,西风愁起绿波间。还与韶光共憔悴,不堪看。细雨梦回鸡塞远,小楼吹彻玉笙寒。多少泪珠何限恨,倚栏干。我是帝王档案讲述者-娓娓道来说天子,今天我们继续紫界墙系列的第十三讲,晋孝武帝司马曜

司马曜他爹是晋简文帝司马昱,他妈是孝武文太后李陵容。他一共有六个兄弟和四个姐妹,其中有四个兄弟先后早夭,而侥幸长大的两个兄弟,只有大哥司马道得以善终,他的同母弟会稽文孝王司马道子则跟他一样,皆死于非命。

司马曜一辈子娶了一后二妃,一共三个老婆。中宫皇后是孝武定皇后王法慧,两位妃子分别是张贵人和淑媛陈归女,这位陈归女生了晋安帝司马德宗和晋恭帝司马德文。

司马曜一生得了三子二女,一共五个孩子。除了上面提到的这二位爷,还有一个绯闻儿子叫司马楚之。据史书记载,称其为曹魏太常司马馗之后,其父名司马荣期。

隆和元年,司马曜出生于京师建康。兴宁三年,琅邪王司马奕承继大统,司马昱则徙封琅邪王,年仅四岁的司马曜则继承他爹会稽王之位。

太和六年十一月,大军阀桓温带兵入京,发动宫廷政变,逼迫崇德太后褚蒜子发布诏命,废司马奕为东海王,拥立琅邪王司马昱即天子大位,司马曜则变身皇子。

东晋自司马睿开国江左以来,一直处于士族门阀的轮流支配之下,继而形成门阀政治格局,而除了晋元帝司马睿、晋明帝司马绍稍有作为以外,其他那些天子皆是傀儡般的存在。

到了他爹司马昱之时,这种皇权不振、士族专权的局面更是达到顶峰,权臣桓温完全掌控了朝廷大政,连名臣谢安都视其为“君” ,史称“政由桓氏,祭则寡人”,而其野心则是要他爹司马昱“禅位于己”,从而达到倾移晋鼎的目的。

他爹司马昱原本欲将皇位让与桓温,幸亏被侍中王坦之及时劝阻,东晋朝廷才得以保全,皇太子司马曜继而承继大统,这就是晋孝武帝。

崇德太后褚蒜子以司马曜年幼,又在为大行皇帝服丧为由,再次命桓温行周公居摄。正值此时,尚书仆射王彪之言道:

此异常大事,大司马必当固让,使万机停滞,稽废山陵,未敢奉令,谨具封还。

就在晋室命悬一线、不绝如缕之关键时刻,各家士族门阀共同联手,成功阻止了桓温篡晋之阴谋,确保了东晋王朝的延续,其实只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。

司马曜仅仅继位三个月,京师就发生了叛乱。道教徒卢悚率众三百人攻入建康殿庭,掠取武库兵器,欲复辟海西公司马奕,此乱之矛头直指权臣桓温。

宁康元年二月,桓温自姑孰入京,朝中风传他欲“诛王谢,移晋鼎”。然而桓温入朝后,仅对彭城妖人卢悚率众突入殿庭一事穷加究治,并没有对王坦之、谢安动手。

此后不久,桓温生病,病中要求朝廷为其加九锡,而王坦之、谢安等延宕dàng其事。同年七月,权臣桓温寿终正寝,司马曜终于有惊无险地过渡了被迫禅位的危机。

然而桓温虽死,门阀政治的格局依然延续。由于司马曜尚且年幼,为了防止桓温之弟桓冲等谯国桓氏余孽继续专权,谢安于桓温死后遂请出崇德太后褚蒜子第三次临朝听政。

谢安和王坦之在拥立司马曜,以及匡扶晋室的过程中立下大功,皆加官进爵。也就是说,东晋实权仍由士族门阀把持,只不过由谯国桓氏逐渐转移到太原王氏陈郡谢氏手中。

宁康三年五月,王坦之亡故,此后谢安势力更盛,与桓冲分处朝廷内外,东晋权力结构日趋平衡。

同年八月,司马曜大婚,迎娶太原王氏名士王濛之孙女王法慧为皇后,其弟琅邪王司马道子迎娶王坦之之从侄女为王妃,太原王氏之影响力继续存在于东晋朝廷。

太元元年正月初一,司马曜加元服,崇德太后归政,谢安以中书监录尚书事,成为名副其实的宰相。

谢安当权之最大弱点在于没有可靠的军事力量作为支撑,由于对内要防范仍在荆州盘踞的桓冲势力,对外要对付日益强盛的前秦政权,陈郡谢氏集团对于武装力量的可求迫在眉睫。

太元二年,谢安推举自己的侄儿谢玄为兖州刺史,镇守广陵。两年之后,又兼领徐州刺史,驻节北府。

谢玄在此期间招募刘牢之、何谦、诸葛侃、高衡、刘轨、田洛、孙无终等骁将,组成了赫赫有名的“北府兵”。北府兵其战斗力极强,不仅巩固了陈郡谢氏的势力,更为江左政权的存续提供了坚强的护盾保障。

司马曜自御极以来,一直面临着氐族政权前秦的威胁。宁康元年冬,东晋西部的益州和梁州被前秦攻陷。随着前秦天王苻坚相继灭掉前凉、代国之后,一举完成了对中国北方的统一,对东晋的觊觎之心也就更加强烈。此后秦晋交界的江淮一带形势愈发紧张,大战一触即发。

太元三年四月,前秦派苻丕攻打襄阳,荆州刺史桓冲率兵抵御。司马曜诏命谢玄发徐、兖、青三州之民夫兵丁遣彭城内史何谦率军于淮水、泗水一带游弋,以形成援助襄阳之势。

何谦此次率兵出征乃是北府军的首次出战,其强悍战斗力令前秦军和桓冲军皆瞠目结舌。从此之后,北府军与上下游桓、谢军队配合作战,彼此策应,以分前秦兵锋。

同年七月,前秦军采取东西策应之战略,前秦将彭超请攻彭城,与攻襄阳之苻丕相互呼应。苻坚从西线分俱难、毛盛等军自襄阳东略淮阴、盱眙,与彭超等合势。至此以后,东晋在下游压力倍增。

太元四年正月,襄阳失守,东晋守将朱序被俘。其后彭城、下邳、淮阴、盱眙先后并入前秦,建康告急,东晋朝廷危若累卵。

太元四年六月,北府兵于君川打败前秦军,前秦势力被逐于淮北,建康之危得以解除。尽管西线局势仍不容乐观,但“君川之捷”使北府兵获得锻炼,继而士气大涨。翌年幽州爆发苻洛、苻重之乱,苻坚忙于平叛,一时无暇南侵。

太元六年十二月至次年九月间,桓冲于荆州与前秦军屡有战事,或守或攻,小有收获。前秦则以苻融为征南大将军,筹划攻晋。

太元七年十月,苻坚将大举攻晋的计划公开于群臣,群臣以“谢安、桓冲皆江表伟人,君臣辑睦,内外同心”为由极力反对。

然而苻坚志在必得,一意孤行,并提前“任命”司马曜出任尚书左仆射,谢安为吏部尚书,桓冲为侍中,并于长安为他们修筑府邸。

太元八年五月至七月间,桓冲率众十万反攻襄阳,分遣刘波等攻沔北诸城,杨亮攻蜀,郭铨攻武当。前秦苻睿、慕容垂众五万救襄阳,张崇救武当,张蚝、姚苌救涪城。

此一役乃为桓冲于“淝水之战”前夕,为减轻建康压力而采取的一次大规模策应行动,以使苻坚南侵之师疲于奔命。

谢玄部下广陵相刘牢之亦于此时遣宣城内史胡彬率众攻向寿阳,以声援攻襄阳之桓冲军,东晋朝廷内部桓、谢两大门阀,于此时空前团结。

与此同时,桓冲推荐王荟出任江州刺史,谢安则推荐谢輶yóu来当江州刺史,两方冲突又起,最后谢氏让步,司马曜以桓冲自领江州刺史。

太元八年八月,前秦天王苻坚下诏大举攻晋,试图统一天下,“淝水之战”终于爆发。苻坚亲率步兵六十万、骑兵二十七万、羽林郎三万,共九十万大军从长安大举南下,大军绵延数千里,水陆齐进,仅运粮船只就达万余艘。

与此同时,苻坚又命梓潼太守裴元略率水师七万从巴蜀顺流东下,向建康进军。苻坚这货骄狂地宣称:

以吾之众旅,投鞭于江,足断其流。

这就是著名典故“投鞭断流”之来历。我们再来看看东晋这边的军备如何?

东晋北上抗击秦军的总兵力才区区八万,在宰相谢安的主持下,以谢石为大都督,谢玄为前锋,北府兵为主力,前往迎战。

当时秦军前锋苻坚之弟苻融,率三十万大军首先到达颍口,前秦军初战告捷,攻占寿阳,又截断了东晋派来救援的胡彬军之退路,并将其团团围于硖xiá石。

苻坚接到捷报后大喜,留大军于项城,自带轻骑八千赶至寿阳,又派于襄阳俘获之东晋将领朱序,前去劝降晋军。

朱序则心怀故国,将秦军部署和盘托出,并建议趁前秦军尚未完全集结之时,迅速出击。谢石本来是打算坚守不战,听了朱序的话后,遂决定主动出击。

同年十一月,谢玄派刘牢之率精兵五千强渡洛涧,向十倍于己的前秦军发起猛攻,遂大获全胜,斩前秦大将十名,刘牢之一战成名。

“洛涧之战”之胜利,无疑令晋军信心倍增。谢石继续挥军水陆并进,直抵淝水东岸,在八公山边扎下大营,与寿阳之前秦军隔岸对峙。

谢玄清楚地知道,双方军事力量对比悬殊,绝不容许晋军于此地旷日持久地消耗下去,遂派使者往前秦营,要求前秦军将阵地稍向后移,以空出足够宽阔之地,好让双方于此处一决胜负。

苻坚答应了谢玄的要求,遂让部队稍向后退,待晋军渡河之时,击敌于半渡,再以骑兵冲杀,定能取得大胜。

谁曾想到,前秦军方一后撤,苻坚便失去了对部队的控制,遂阵脚大乱。谢玄率领八千余骑兵趁势抢渡淝水,向前秦军发动猛攻,并令军士大喊:“秦军败了,秦军败了”。

有人问了,前秦军的军事素质有这么差吗?怎么刚一后撤就散了呢?究其原因有三:

  • 士兵多为强征入伍,背井离乡,怨气甚深。
  • 士兵成分复杂,由多个民族组成,族群分化严重。
  • 人心不稳,军心离散。

于是乎前秦军的前军一转身,“兵败之声”便传遍战场,中军和后军就会以为前军败了,几十万大军就如同山崩一般,纷纷丢盔弃甲,四散奔逃。谢玄等遂乘胜追击,直至青冈。

前秦名将苻融于此一役战死,苻坚中了流矢,单骑北逃,朱序则乘乱如常所愿的投奔晋营,东晋最终获得“淝水之战”的胜利。

“淝水之战”是中国历史上以少胜多、以弱胜强之著名战例,并给后人留下了许多著名的历史典故和成语。如“投鞭断流”、“风声鹤唳”、“八公山上,草木皆兵”等,一直脍炙人口。

夺取“淝水之战”之胜利后,东晋趁北方大乱之机,收复了巴蜀、山东、河南大片失地,居然一直打到了黄河北面的邺城。后来由于翟魏、西燕、后燕等胡族政权的反攻,加上东晋朝廷的内斗,东晋在“淝水之战”后所收复的淮北土地又大部丧失。

但不得不说的是,“淝水之战”的胜利,的确延续了东晋王朝的命脉,但内部之权力结构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,随之而来的则是朝廷的党争与内讧。

太元八年九月,司马曜于前秦南侵之时,以胞弟琅邪王司马道子录尚书六条事,明眼人都知道,此举是为了分谢安之权。

然而天下都知道,“淝水之战”的胜利乃是陈郡谢氏之功,但谢氏一族却遭遇功高不赏之窘境,继而面临史无前例的危机,那又是为什么呢?

  • 一是由于“淝水之战”后不久桓冲骤然去世,桓氏暂时失去了领军人物,桓、谢两大政治集团之矛盾得以化解。
  • 二是因为司马曜、司马道子代表的司马氏皇权,向士族门阀发起终极挑战。

与此同时,太原王氏的王国宝等人以“谗谀之计”离间司马曜与谢安之关系,再加上谢安本有名士情结,不愿争权夺利,于是乎作出让步。

太元九年八月,谢安自请北征,并于翌年四月出居广陵,同年八月与世长辞。司马道子继而顺理成章地成为扬州刺史、录尚书事、都督中外诸军事。

太元十二年正月,随着谢安的亡故,谢玄也不能自安于北府之任,加以北伐失利,终被解除兵权,遂于一年之后于会稽内史任上去世。

谢玄所节制之徐、青、兖三州兵马,也先后被司马道子和谯王司马恬这两位皇室宗亲所瓜分。谢玄辞世,标志着陈郡谢氏门阀彻底退出历史舞台,同时也意味着司马曜彻底收回了让他魂牵梦萦的皇权。

司马曜虽然开始亲政,但从种种迹象表明,他显然不是一位合格的君主,请大家注意这里的用词,合格。

司马曜与其弟司马道子一起沉湎酒色,将宫廷搞得是乌烟瘴气,不仅如此他还信奉佛教,宠幸僧尼,朝政遂日益昏暗。

在司马曜和司马道子两兄弟“酣歌为务”的表象下,却潜藏着深刻而尖锐的政治矛盾,从而形成了太元后期“主相相持”的政治格局。

“主相相持”最直接的表现为:外戚太原王氏内部之矛盾,也就是司马曜之皇后王法慧出身的王恭一系,与琅邪王妃出身的王忱、王国宝一系之间的惨烈斗争。

太原王氏虽继陈郡谢氏而兴,但既无人才亦无事功,对皇权形不成制约,以至于政局失衡,人心动荡。

太元十四年十一月,司马道子成为宰相后,权势愈来愈大,袁悦之劝说司马道子专揽朝政,以求无上恩荣。王恭闻听后,遂劝谏司马曜斩杀奸贼袁悦之,袁贼遂以莫须有之罪斩于市中。主相之间的矛盾,由于袁悦之被杀而彻底公开化。

太元十四年六月,镇江陵的荆州刺史桓石民亡故。太元十五年正月,镇京口的青、兖二州刺史谯王司马恬也骤然薨逝。此时对上下游的争夺,遂成为“主相相持”的焦点。

  • 江陵、京口两藩分别为王忱和王恭所得。
  • 司马道子又以其同党庾楷出任豫州刺史。

太元十七年十月,王忱病死于荆州刺史任上。司马道子欲以王国宝为荆州刺史,司马曜自然不愿意将荆州这块肥肉落入司马道子手中,他迅速采取行动,遂以“中诏”任命心腹近臣殷仲堪为荆州刺史。

与此同时,司马曜还任命“以才学文章见昵”的郗恢,代替以老病退的朱序为雍州刺史,以镇守襄阳,司马曜在“主相相持”中逐渐占了上风。

素有“嗜酒骄妒”之称的中宫皇后王法慧,早在太元五年便已薨逝,此后司马曜便没有再立皇后,而是宠幸淑媛陈归女和张贵人。

太元二十一年九月二十,司马曜于后宫清暑殿中与张贵人一同饮酒。司马曜喝高后,对张贵人戏言:

汝年逾三十,美色今非昔比,且未诞下子嗣,亦空占贵人名位,待明日朕必将汝废黜,另召年轻美艳之女子,入宫侍奉。

张贵人闻听后,内心妒火中烧,而烂醉如泥的司马曜却毫无察觉,此时张贵人遂起杀心。她先将左右宦官灌醉,待司马曜和一众宦官纷纷醉卧之后,她召来心腹宫女,乘司马曜熟睡之际,用被子将睡梦中的司马曜活活捂死

此后不久,张贵人谎称司马曜于睡梦中“魇崩”。中书令王国宝闻讯后欲深夜入宫,以撰写遗诏,遂被王恭之弟侍中王爽阻止。

与此同时,会稽王司马道子终日声色犬马,已由其子司马元显主政,父子二人原本就是司马曜的死敌,对司马曜之死更是求之不得,因而对张贵人不予追究。

司马曜遇害时年仅三十五岁,在位二十四年,谥号孝武皇帝,庙号烈宗,与孝武定皇后王法慧共葬于隆平陵。司马曜晏驾后不久,皇太子司马德宗得以承继大统,这就是我们下一讲要说的晋安帝。

好啦!司马曜的事儿,我们今儿就讲到这儿,喜欢这篇文章的朋友,记得关注、收藏、评论、点赞、投币~我们下期再见哈~拜拜!

下期预告:紫界墙之晋安帝司马德宗

关注 [娓娓道来说天子] 更多帝王档案为你持续联播